还会写,但是很慢很慢

© 无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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宗三坐在海滩上弹吉他,药研边玩沙子边听。
宗三问他你还记得毕业前人家砸我们场的时候么?药研说记得。宗三就笑,说那天真是糟透了,但我真的很开心,药研你别看我,每次想起来我都觉得很开心。
这个时候快要涨潮了,他们坐在海水将上未上的地方,药研低声和着吉他哼唱,他问宗三如果乐队还回的去的话,还要回去么?
为什么要回去呢,宗三反问他,即使只有两个人的乐队,也一样可以很好。
哦对了,你还不知道吧,宗三按住弦,海水中只剩下风声。鹤丸和我说过,说那天他也很开心。
他不是被砸场后最凶最不爽的一个么,药研和宗三都笑起来。那时身为主唱的鹤丸仗着大嗓门把来砸场的人都吼懵了,缩在后面的药研拎起鼓锤就配了一段鼓点。想起这事宗三就朝药研踢沙子,药研躲不过,笑道终于是被你找到了生气的理由。
但真的挺开心的。宗三又安静下来,低头拨了一下弦,没忍住又拨了一下,药研听出来那是他们乐队一起写的第一首歌。
宗三。药研坐在地上喊他。我们做后摇吧。
为什么。
因为你和后摇真的很像。药研这样想着,抬头看宗三的侧脸,这样沉静又有力量的你,像后摇一样美好。
“因为你一定可以做好。”药研说。宗三伸手把药研拉起来,“是我们。”
“涨潮了,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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